導讀:6月6日,河北邯鄲的鄧女士(化姓)向奇聞事件反映,其兒子小康(化名)為應聘工作于今年2月13日出發前往云南,但不久后小康就變得異常起來,最
6月6日,河北邯鄲的鄧女士(化姓)向奇聞事件反映,其兒子小康(化名)為應聘工作于今年2月13日出發前往云南,但不久后小康就變得“異常”起來,最后更是打電話告訴家里“自己被賣到緬甸,需要給25萬才能回家”。
“他智力狀況就像一個‘十幾歲的大小孩’,沒什么工作經驗。”鄧女士告訴記者,小康今年28歲,但因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,智力減退、反應稍慢、性格也比較單純。此前一直在家呆著,并未有社會工作經歷,也沒什么社交圈子。今年春節前,小康卻突然向家里提出想去西雙版納應聘工作。
鄧女士說,當時他們曾勸說小康,云南太遠了,而彼時小康也未再提,“但春節后他又突然說‘這份工作再不去的話就沒有了’,他一直執意要去西雙版納工作,也沒說具體的工作內容和地址等信息。”
為了應聘工作,2月13日,小康便出發去了云南。三天后,他曾與鄧女士夫妻通過一次微信視頻。“視頻中,小康臉色蒼白,頭發似乎也有些濕,神情呆板,坐得也不像平常那么自然。而且他話說得很短,只說了幾句話便掛了,不像平常一樣會給父母分享見到、遇到的很多事情。”鄧女士說,當時小康只說自己在那邊給人打掃牧場,聽到家人勸其回家后便說,“我今天累了,明天還要上班,我就先掛了。”
從那之后,小康開始失聯,但沒過多久他又主動給鄧女士夫妻打了3個語音電話,說自己被賣到了緬甸,要給25萬才能回來。據鄧女士回憶,3月19日,小康第一次打來語音電話,便說了自己被騙,已被賣到緬甸。
“他說自己干不了,想回家,之前被賣了25萬,讓我們準備25萬贖人。”鄧女士說,幾天后,也就是3月23日,一個陌生的微信號突然加了小康爸爸吳先生(化姓)的微信,稱自己是小康,一邊說自己身體受不了了,又一邊詢問借到(錢)沒有。
在鄧女士提供的多張微信聊天對話截屏里,奇聞事件記者看到,3月23日確有一微信用戶加上了鄧女士的丈夫,并告知對方自己是小康,且是“偷偷加”的。隨后,該用戶還說自己已經吃不消了,(昨天)還被暴打了一頓,且他也不知道公司叫什么。另外,該用戶還說,千萬別打語音和視頻,“我是偷偷加你的,之前有個人,直接打死了……我已經3天沒睡了,一直在這里下跪……我在緬甸,不是在中國。”
3月24日凌晨,該用戶突然告訴吳先生,不用借錢了,他已經不行了,“以后幫我照顧好老媽、老弟,答應我,不會用了,別打語音”。此后,無論吳先生如何發消息,對方都再無回應。
鄧女士告訴記者,小康第二次打來語音電話是3月25日,但也是說要錢,并表示當月3月30日還會再打過來,但30日當天對方卻并未打來。直到4月11日,小康才第三次打來電話,“同樣說怎么給錢,怎么放人,要25萬。”鄧女士說,當時自己表示已經籌了15萬,且非常愿意出這個錢,但之后的兩個月,對方再沒有回電。
出于擔心,2月22日,鄧女士就選擇了報警,邯鄲警方也派了專門的工作人員到云南調查,并給云南警方發了協查函。據鄧女士回憶,警方在介入調查后告知他們,2月13日,小康出發去往云南昆明,14日到達西雙版納景洪市,期間曾有兩個云南昭通的電話分別給小康打了十幾個電話,15日早上9點小康曾回了一個電話以后,這兩個電話便再沒有聯系過小康,而小康也沒再用自己的電話卡對外再打過一個電話。
“警方調查詢問過給小康打電話的兩人,他們自稱是小康的網友,其在景洪的旅館也是他們幫忙訂的,并在2月14日招待了小康。同時,15日小康去當地應聘的面包車也是他們幫忙訂的。”鄧女士說,目前她并不能確定此前使用微信和他們對話的是否是小康本人,“現在只能等警方的調查進展。”
↑3月24日凌晨,自稱是小康的陌生微信號再發了一條信息后便再無回應
6月7日,奇聞事件記者嘗試聯系邯鄲市公安局邯山分局浴新南派出所,但接線人員表示辦案民警不在,無法告知案情進展。隨后,記者又聯系上普洱市公安局刑偵支隊,工作人員表示,3月份確實有收到邯鄲警方發來的協查函,并已經把相關的材料轉到緬甸佤邦警方,由于警方沒有辦法跨境執法,所以只能拜托緬甸警方幫忙解救,但解救的時間云南警方這邊也不能確定,只能耐心等待。